林以昀(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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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陆。 给凛陆的生贺!!晚了一天不过520也代表了我的心!!!给她家可爱到爆的儿子诺米写了篇小短文!希望没有太ooc!

       今年的天气着实难揣测得很,都进了五月,冷空气还迟迟不肯离开,暖了不多时又是一阵冷空气或者一场冷雨,将好不容易回暖的天气又打回了原形,实在讨厌。
       我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正值夜里十点左右,被扑面的凉风吹了个哆嗦,手里拎着的塑料袋簌簌作响,心里有点后悔没穿个外套什么的再出门。
       没办法,都是懒惰的错。
       往家走的这一路不算长,但也足够僻静。小城的夜晚早早就进入了梦乡,特别是偏向城郊的地方。在外面通宵达旦的笙歌曼舞一般与我这种普通小老百姓无缘,有也该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
       我没睡也只是因为我是个夜猫子,仅此而已。
       要不是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也懒得大晚上跑出来买东西吃呀!黑灯瞎火的还瘆人!
       由此可见,懒癌实在是当代青年最大的敌人之一。
       橘黄的路灯将影子拉出老长,一前一后一浓一淡,又慢慢依次缩回脚下,再延伸出去。空旷的路上鬼影都没一个,安静得只剩了我趿拉着鞋的脚步声,总有种恐怖片的氛围。
       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段不宽的小路,路灯早不知坏了多久,拖啊拖的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给修好。我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几乎是习以为常地摸出耳机堵上耳朵,随机播放到一首比较燃的歌曲,哼着调脚下生风地迈进黑暗笼罩的小路。
       一个人久了,学会了什么事都自己克服,怕黑也只是其中之一。虽然脚步难免急了些,不过这不是让我撞到东西的理由!
       两侧的围墙高过人许多,拐角处自然将视线拦得彻底,这导致我大步走过拐角处时与侧方迎面而来的什么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处,使我因作用力一屁股坐到地上。
       塑料袋无辜地躺在我手边,耳机被动作挂到而甩了出去,摔在地上清脆的响,万幸的是没有牵扯出兜里的手机。
       我连忙扯着耳机抓紧塑料袋开口道歉,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僵在了抬眼的一瞬。
       今晚的月色相当不错,先前在路灯下看不出,这会儿眼睛也已适应了昏暗,才发现银白的清辉柔柔洒落下来,如银纱覆盖,竟是不需灯光就能看清周遭。
       而借着这大好的月色,我也看清了与我一同被撞倒在地上的那人——一对看上去大而柔软的猫耳在柔和的月光下轻轻晃动了两下。
   
       我,在一个平凡的夜晚,偶遇了一位猫少年。
   
       猫少年——暂且先这样称呼他。猫少年坐在地上,他有一双漂亮的绿色眸子,如同货真价实的猫眼石,边缘泛着隐约的金色,瞳孔圆溜溜的很是可爱。可表情却是一脸凶巴巴地瞪着我,或许还夹杂着些警惕,好像下一秒就要露出爪子给我来那么一下。
       我觉得大脑快要锈死一般的不能运转,这样的场景简直像是在做梦——真的在做梦也说不定。
       不过快摔成两半的屁股用不间断的疼痛感提醒我,这不是梦境。
       猫少年看起来更不安了些,他又动了动耳朵,目光钉在我的脸上,撑在身后的双手慢慢作力,似乎是要站起来。
       我才像是终于被解开了定身咒一般,慌里慌张地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将手伸过去,想要假装什么异常都没看到,奈何还是结巴了起来:“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猫少年快得像是条件反射地拍开了我的手。
       似曾相识的动作。我愣愣地蜷了蜷不算多疼的手心,记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我也养了一只猫,是捡来的流浪猫,灰黑色的皮毛。可能受惯了外面生存的残酷,所以总是不大亲近人。每次我想摸摸他的时候,甫一伸手就会被他警醒地伸爪拍掉,不留情面极了。
       可是他也从来没在拍我的时候伸出过尖利的指甲,就像刚刚这样。
       “嘶……你傻呆呆地盯着我干什么?”猫少年皱着眉头,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啊,抱歉。”我回过神来,讪讪地想缩回手,却突然被他一把抓住,借力站了起来。
       我略有点受宠若惊,手足无措地站好,心想果真是奴性难改的人类,没救了。
       猫少年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尘,我这才瞧见他身后垂下的猫尾,毛茸茸的样子,尾端勾起了些,在空中来回晃悠了两下。令我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有点克制不住手贱凑上去摸一摸的冲动。
       正在这时,饥饿已久的胃终于不满我的忽视,在安静的环境下尤为清晰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我连忙捂住肚子,感觉火辣辣的热意从脸颊一路烧到了耳根。
       我不是我没有刚刚肚子叫的才不是我!!
       猫少年喉间发出含糊的猫咪呼噜的声音,听着有点像是一声笑音。他偏过头来看我,脸上却仍是一点都不温和的表情。
       “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猫少年说,顿了顿又添上一句,“回去填饱肚子。”
       他说罢便要转身离开,我不知怎的,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开了口:“那个,等一下!”
       猫少年动作一顿,转头略带疑惑地看过来。
       脑内轰得一声炸开了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住他,或许是这一场偶遇实在像是一场奇幻的美梦,若是猫少年离开了,梦也就到头了。
       而我还不想离开。
       “那,那什么……对!赔礼!”我绞尽脑汁想着理由,最后情急之下稀里糊涂地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往前一递,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动。
       “?”猫少年显然不在频道内。
       “刚刚撞倒你,所以……这个,当作赔礼。”我豁出去了,生硬的理由说得磕磕巴巴。
       猫少年微微错愕的表情冲淡了他先前凶巴巴的感觉,显出几分孩子的稚嫩来:“你要把食物,让给我?”
       我点头如捣蒜。
   
       最后的结果竟是我们两个一同用塑料袋垫了坐在墙角,分吃着一块面包。
       “不好意思啊……只买了这么点东西。”
       说是赔礼,也只是块干巴巴的面包而已,我小口咬着吃都觉得噎得慌,不免更加羞惭。
       “没事。”猫少年撇撇嘴回了句,随后很轻地说道:“谢谢你。”
       “你谢我做什么,本来就是赔礼。”我挥挥手,心想能有这样童话故事似的经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面包太干了,我还买了牛奶的,给。”
       我拿起放在一边的瓶子正欲递给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犹豫着没伸出去:“我记得猫大部分都是乳糖不耐的……给你喝牛奶没问题吗?”
       本打算只字不提他的奇特之处的,可话出口了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
       我缩回手,改将另一瓶矿泉水拿给他:“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就只能委屈你了。”
       猫少年看着我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下,如同猫眼石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不可思议。他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接过矿泉水,又一次道了谢。
   
       我知道时间不可能一直这么拖下去,但在猫少年说出“该走了”这句话时,还是难以避免地生出一股遗憾的悲伤来。
       面包吃完了,水也喝完了,我没有什么好挽留他的了。
       他会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我们从不曾遇见过,就像今天的一切真的只是场梦,就像……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只猫,有一天离开了,就再没有回来。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忍不住问道,问完又开始后悔,毕竟这样的问题谁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问出来会不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会的。”猫少年笃定地回答。
       咦……?我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猫少年露出一个不能称之为虔诚,但又分外神圣肃穆的表情,不容置喙的肯定,如同具有魔力般安抚了我躁动不安的心。
       “因为神这样告诉我。”
   
       第二天我难得起了个早,早晨的阳光从半开的玻璃窗满满地透进来,将整个房间染成灿烂温暖的颜色。
       一夜好眠使我精力充沛且心情愉悦,我哼着歌坐到靠窗的书桌前,突然发现窗边不知何时多了几枝新鲜的花朵与一张纸条,花瓣片片舒展犹带露水,明艳不可方物,分明是刚摘下的。
       我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只寥寥写了几个字:
        “回礼。——诺米”
        我笑了起来,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身披月光的猫少年,与他的那句“神这样告诉我”。
       不是梦,也不是故事,如同这个叫作诺米的猫少年就站在我眼前,鲜活到无法磨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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